“噗噜噗噜噗噜、咕嗯嗯嗯呜呜——?”
黑街的某条巷子里,正不停地响起着毫不遮掩的卖力口交声。
黏黏糊糊的舔吸声混着下流的闷喘与拉长的尾音,加之颤抖不停的咳呛和沉闷的干呕,已然是表明了这头吞咽吸吮着阳物的雌性超绝痴女便器的本相。
而那毫不顾忌地昭示着这里有头吞精咽尿成瘾雌畜的放荡动静,恐怕则是这头口淫媚肉受虐癖本质的真实流露。
周围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纷纷聚拢到不停传出下流响动的断头巷里,准备把积累已久的精尿肆意发泄到这头痴女身上。
呈现在循声而来的男人们面前的,则是远超他们预期的艳丽美人——即使顶着覆盖了发丝的修女头巾,琼鼻之下的面容也被黑面纱给遮住,这头口淫便器仍然有着绝非普通药瘾痴女的淫艳气质。
光是修长美眸与高挺鼻梁就已足够让人确信面纱下的脸蛋艳丽绝伦,就算面纱乃至肌肤上都沾着蜷曲的阴毛,少女的面容也仍旧楚楚可怜,就算现在已经完全堕落成了口穴便器,艳丽雌肉也仍然带着些许昔日的艳丽温和气质。
然而有着这样精致脸蛋的雌性,口交时的动作却极尽淫靡。
柔软的发丝随着雌肉前后摇动脑袋、自愿成为淫肉喉穴飞机杯的动作而来回摆动,面纱之下的琼鼻则拼命吸入着浓厚骚臭的男根淫臭,不停发出着滑稽的噗噗声响。
而雌肉自己的喉咙鼻腔现在也在肆意向外挤出齁齁的下贱畜叫,和她噗滋噗滋地吸吮着巨屌的放荡声音混合,同时刺激着享受她口淫的阳物和旁观者们的听觉神经——这就是自称“宣教女”的伊莲的日常。
在脱离教会之后,少女原以为自己可以在老朋友的娼馆里勉强混到药物和住处,但就算她每天都被玩弄到濒死,娼馆主人仍旧打算要把她给做成四肢切断的一次性肉便器,卖给某位在教会和黑街中都有着极高地位的大人物。
而伊莲为了自保,也只能亲手杀死了老朋友,还有对方雇来的杀手和对此一无所知,却对她满怀杀意的新人修道女们。
这样一来她便彻底无法回到教会里了,恐怕只要伊莲在教会的控制区域露面,等待她的便是无穷无尽的追杀。
这样的下场让她想起自己曾看过的书籍——她在某个阴雨天看完的,讲述中年杀手在不被允许杀戮的地带杀人,于是被隐藏在人群里的杀手们追杀的故事。
虽然只是普通的小说,但在伊莲用枪托把谁砸出墙外时,她满脑子都是高潮的快感和故事主角用铅笔杀人的段落。
而在脱离了教会之后,少女的行为便愈发混乱起来。
对药物与雄臭的渴望让她的脑子不停发抖,在这样的折磨下,伊莲迅速地抛掉了自己最后的尊严,沦为了蒙面口交便器。
毫不在乎自己会被怎么对待,甚至还在因为臆想着被侵犯蹂躏的景象而兴奋地潮吹不停,摆出色情蹲姿的雌肉已经彻底堕落成了除了高潮之外无法思考任何事的淫肉便器。
仅有犯了错误的修女才会被责罚穿着的遮身黑纱在她身上反而成为了情趣用品,整具雪白肉体上除了盖在脊背上的丝料和身前被夹在爆乳之间、在腹部也只能挡住横掌宽度的狭窄布条之外别无他物,无论肥臀尻球、厚实大腿还是胸前自然垂落下来的色情爆乳,现在都能被人从侧面看得清清楚楚,而长发修女的肥软肉腿此刻也分开到了极限。
黑色长靴的靴跟紧紧并拢,夹着中间那固定在地面上、茎身足有手臂粗细的黝黑男根,脚尖则随着足身和大腿的姿态而分成外八字,纤细柔软的黑丝肉足则在长靴里不停挣扎蜷缩着,搅动着被大量灌入其中、还在咕叽作响着的精尿混合物。
宛若是要把任谁都不会想到,过去的救祓少女伊莲,现在竟然已经堕落到了这个地步。
光是听着噗滋噗滋的真空吸的动静,就完全足以让普通男人的胯下阳物硬挺充血,勃起到无法正常行走的程度。
“噗噜噗噜噗噜噗齁喔喔喔?齁喔?咕呕呕呕呜呜??”
与那些草草了事的妓女不同,这头不停发出着下流悲鸣的雌肉已然彻底沉溺在了口淫之中,似乎光是被巨根塞满喉咙、在食道里喷出骚臭尿浆,就已足够让母畜兴奋到蜜水乱喷雌叫不停。
即使她所谄媚侍奉过的每根巨屌都有二十多公分粗细,雌肉仍然会拼命地向着阳物根部压下脑袋,让硕大男根肆意享受撑开她狭窄喉穴的征服快感,就算自己的气道被压住也无所谓,只顾全身心地侍奉巨根大人。
直到把整根巨物都完全塞入喉中,雌性才会开始缓缓摆动脑袋,让巨屌在自己的喉穴里肆意拉扯挤压。
硕大阳物的插入让她雪白颈肉都被撑到隆起,项圈都深深勒入进娇软肌肤深处,狠狠挤压着她的喉咙与颈血管,惹得雌肉在口淫的同时还在窒息中剧烈痉挛不停,细腰肥臀来回颤抖扭晃着,小腹深处的子宫也不停发出咕啾咕啾的色情声响,下贱的爱水从股间乱喷四溢,撒得满地都是散发浓郁媚味的败北雌汁淫水。
但就算高潮不停,雌性仍然卖力地前后摇动着脑袋,只不过她惨遭药物侵犯、如今已然性器化的喉咙每次插入都会让她小腹痉挛美背屈弓,股间蜜水痴尿也乱喷四溅得到处都是,根本做不了几下谄媚侍奉,她就会浑身瘫软、肉腿颤抖地垮在男人身前。
每当此时,雌肉都会主动低下脑袋,让男人揪住自己的柔软发丝,肆意发泄粗暴的凌虐欲望。
男根每次肏入喉穴深处,少女的喉咙都会剧烈紧绷,像是飞机杯般抽搐颤抖着紧紧裹住巨屌茎身,喉咙里凄惨地向外喷溅着充盈痴媚意味的粗喘呻吟,柔媚双眸也会随着插入喉穴的巨物颤抖着向上翻起,股间蜜水更是噗噗乱喷四溅得到处都是,宛若下流的蜜雨般浸透身下的地表,惹得土壤都散发着浓郁的溃败雌味。
几乎要被男根彻底肏穿的杂鱼喉腔穴不停重复着干呕与吞咽,试图把塞入其中的巨物给挤出或咽下,然而最终却只能像是按摩飞机杯般不停地吮吸着庞然阳物,让这根粗硕巨屌勃起得更加夸张。
至于黑色柔纱垂挂在粗黑巨屌上、遮掩着母畜正发出噗滋噗滋闷声的口交活动的景象,则更是让雄性们的阳物都勃起到了发狂的程度。
虽然看不见那致密黑纱之下掩盖着的痴乱面容,但男人们的脑子里却已经自动浮现出了她精致端庄的脸蛋随着放荡淫声而凹陷下去,柔软薄唇紧贴着粗硕巨根,琼鼻也被拉扯着变形,鼻水还在不停向外溢出的景象。
光是这样的臆想就足以让雄性喷精如水,假设真正让他们看到这幅痴媚姿态,以及这头口淫便器的艳丽真容,恐怕这些男人们就要射到睾丸萎缩的程度了。
在伊莲这种程度的淫靡侍奉中,即使是平日里能把妓女活生生肏到昏厥的男人,现在也无法坚持到哪怕二十分钟。
至于现在爆肏着少女喉穴的雄性,更是只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哼叫着把骚臭黏浆狠狠喷迸到了伊莲的喉腔深处,硕大卵蛋不停地抽搐着,似乎是要把最后些许精液都挤入进这头母畜喉咙深处,直到再也挤不出来任何东西,男人的射精才终于结束。
然而媚笑着的伊莲现在却仍旧没有吐出阳物,反而是继续前后晃动着脑袋,意犹未尽地继续搅动着萎靡下来的性器。
疲软下去的男根此刻已无法在雌肉喉咙里继续开垦,但却又没有萎靡到只能向外滑出的程度,只能保持着被伊莲吞入喉腔的姿势,让敏感至极的龟头不停承受着喉穴的粗暴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