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与崇敬,杀意与献身欲都在瞬间被完全调动,痉挛着的脑浆迫不及待地试图把自己的肉体献上,连小腹深处的肉袋都触电般疯狂抽搐不停。
意识模糊的雌肉颤抖着挤出了嘶哑喘息声,宛若是被踩扁的青蛙所发出的最后悲鸣般,绝望地试图抵抗自己肥熟媚肉深处的献身欲望——
“呕吼?吼噗呜呜咿咿咿??屁眼?屁眼噢噢噢?”
然而随着阿泽利亚的动作,雌肉的抵抗心很快就变成了毫无廉耻的淫荡媚叫。
颤抖不停的身体根本无法对抗高潮,只能被人像是按下开关般疯狂戳刺着敏感点。
仅仅十秒之内就去了不下五次。
眼前不停发黑的雌肉就连控制自己身体都无法做到,只能在男人面前进行着滑稽的表演,就像取悦鸡巴的小丑一样。
这幅滑稽样让男人忍不住笑出声,踩着她脑袋的脚掌越发用力,让伊莲发出的声音都从齁噢声变成了黏黏糊糊的噗叽声。
无论悲鸣还是哀求都传达不到,对方绝对不可能赏赐给自己哪怕丝毫怜悯,这样的绝望让伊莲浑身发冷,但肉穴深处的空虚却显得愈发强烈。
刚才看到的那根巨物在眼前不停地回闪,仿佛茎身在烙印于视网膜上的同时还插进了她的大脑皮层、刻在了她的神经深处一般。
本能的繁殖欲望不停高涨,疯狂冲击着少女的脑子。
而现在的伊莲距离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纯白自己也才过去了两个月而已,根本没有忍耐快感和情欲的经验。
被人踩着脑袋的少女现在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精神控制了一样,所剩无几的理性被缓慢地扭曲,逐渐变成渴望臣服的样子。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凌迟却毫无办法,只不过切割她的不是刀刃,而是强烈过头的快感——
“噢噢、噢噢噢齁噗呜?噗啾?噗呜呜呜咿咿咿??”
短短几分钟之后,被人从身后侵犯、不停高潮着的雌肉就已彻底堕落。
空虚的蜜穴凄惨地痉挛着,祈求着男根的插入。
无论伊莲自己有多讨厌男人,她的身体都已经开始擅自所求起来。
瘫软在地的媚肉淫畜双手死死扒着地面,试图把肉体往前拖动,逃离身后不停刺激屁眼穴的高跟鞋,但她的抵抗现在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浓郁的白雾从她股间不断溢出,就像是在宣告着雌豚这具肉体已经彻底败北般,疯狂地散发着淫乱馥郁的诱人芬芳。
这幅痴淫媚态让男人再度发出了嘲笑声,缓缓松开了脚掌,而手臂粗细的巨屌现在则颤抖着充血勃起到了极限,迫不及待地想要狠狠撕裂伊莲的杂鱼媚肉穴。
察觉到主人的期望,一直沉默地舔着雄性屁眼的卡米莉亚对着阿泽利亚比出手势,让她把伊莲的肉体给翻向上方,好让雄性大人能好好享受这头肉壶穴。
意识到卡米莉亚似乎更讨主人喜欢,阿泽利亚一边露出赌气的表情,一边把伊莲的肉体给推翻过来。
原本土下座的雌肉现在完全变成了色情炮架,肥软肉尻自觉地挺到了巨屌之前,像是献上宝物般挺起着自己颤抖不停的肥厚肉壶。
而这样的姿势再配上雌肉愤恨的表情,则更是让粗硕阳物勃挺得更加厉害。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居然敢对鸡巴大人露出这幅样子——噗咿、对、对不起!”
看到伊莲的样子,阿泽利亚忍不住怒骂起来。
然而男人此刻却随手甩了她的小腹一拳,丑陋的脸上也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这样的结果惹得阿泽利亚瞬间跪倒在地,直接开始一边磕头一边土下坐道歉,直到男人再度挥手,她才谄媚般地爬到雄性身边,满脸谄媚地主动吸吮起了男人的脚趾。
但雄性现在则全不在乎这头母畜到底做了什么,恐怕对他而言,阿泽利亚就与随处可见的垃圾相差无几。
现在他只想要肆意享受一番伊莲的杂鱼蜜穴。
强壮的雄性挺起粗硕巨屌,对准母畜的杂鱼肉壶,把硕大龟头挤在了雌豚不堪一击的杂鱼穴口上。
灼热的温度让伊莲的肉体瞬间绷紧,脑子深处的神经仿佛被电流击穿般颤抖不停。
喜悦的悲鸣不由自主地从她喉咙里喷溅出来,而雌肉刚才还深深刻印在脑子里的反抗欲望,现在也开始迅速地溶解着——无论身体还是心灵现在都完全变成了任人揉捏的工具,颤抖着的意识仿佛是供人玩弄的黏土。
这样的悲惨现状让伊莲根本无法继续坚持下去——毫无胜利希望的败局让她颤抖的心智彻底溶解,所剩无几的抵抗心也随着意志的崩溃而衰退得更加厉害。
拼命吸入着肮脏空气的雌肉的身体现在终于放弃了抵抗,娇躯随着肌肉被抽干力量而松弛下来,颤抖着的媚肉也完全沦为了色情蜜浆的喷泉,颤抖着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分开杂鱼穴肉瓣,向着面前的雄性展示着自己的淫乱——
“咕噢齁噢噢噢——~?”
而作为对她这幅非自主顺从姿态的回应,雄性则用粗黑巨根垂直着狠狠肏穿了母畜的贱肉蜜壶。
已被粗暴扩张过无数次的肉壶早已学会了如何侍奉鸡巴,汁水淋漓的杂鱼穴先是用略显松弛的痉挛欢迎着顶开痴女淫肉的粗黑巨屌,每寸细腻媚肉都在为巨根狠狠压入而欢呼痉挛不停,等到粗硕巨根狠狠碾在子宫口上时,雌豚雪白丰熟的淫艳娇躯才骤然紧绷起来,杂鱼肉穴拼命地收缩着,宛若是捕蝇草般热切地裹绞着痉挛巨屌,每寸蜜肉都在卖力蠕动着,向着巨屌主人不顾一切地推销自己,恳求着鸡巴大人能赏赐给这具肉体足以让还想抗拒男根的自不量力的脑子彻底崩溃溶解的升天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