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玩味地掐住花火那挺立的粉樱蓓蕾,毫无怜香惜玉地掐弄揉搓着。
『呜呜、嗯嗯、咕嗷、……』
被男人蹂躏得浑身痉挛的花火挣扎着想要逃离这无尽的高潮地狱,奈何手脚都被铁链锁住,两根粗壮的肉棒还一前一后地夹着她猛肏,使她只能发出屈辱的呜咽。
由于粉嫩的萝莉膣腔被男人的肉棒堵住,高潮的淫露在腔内回荡无处释放,花火那失禁的膀胱反倒占据了上风,黄澄澄的萝莉圣水肆无忌惮地喷洒在男人的身上。
『妈的,脏死了!』奸淫着花火小穴的男人被她的尿液溅了一身,嫌弃地骂了一句,但也并没有从她小穴中拔出去的意思,反而迎着她喷出的尿液顶了上去。
噗呲、噗呲……
黄澄澄的尿液在两人肉体的夹缝中四处飞溅,平等地落在正在享用花火身体的每一个男人身上,仿佛是助兴一般,让他们更加卖力地在花火身上宣泄出欲望。
『哈啊、不行,这小骚屄夹得太紧了,我要射了!』几回合之后,插入小穴的男人便发出了射精宣言。
“现在、不行、这个状态下、被内射的话、我的身体肯定就、再也回不去了、”花火也听到了男人的射精宣言,但她无法反抗,无法拒绝,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小穴里驰骋,“谁、谁来、救救我、……”
人在无助的时候便会产生虚无缥缈的幻想,作为“欢愉”的信徒,花火深知她们这群乐子人没有同伴,即便平时闲来无事会在“酒馆”里和其他乐子神的信徒一起看乐子,但是当其中的某个人陷入窘境的时候,这些人不仅不会出手相助,反而会把这当成难得一见的乐子捧腹大笑,甚至揣摩思考如何将这变成更大的乐子。
而刚刚被众人推开,手里举着摄像机的肥宅嘴便是如此,只见他嘴角浮起一抹淫笑,手中的摄像机一丝不苟地将眼前发生的一切拍摄了下来。
——“酒馆”——
大屏幕上,正在直播着花火被男人们轮奸的淫秽场面。
『嘻嘻嘻嘻,我早就看这小家伙不爽了,总是随便挑衅我,这下可算遭报应咯!』吧台前的一个男人看着大屏幕阴阳怪气地笑着。
『不爽?我看她可爽着呢吧!没准现在这个场面就是她自导自演的。』另一个男人接话道,『你看她被开苞的时候,处女血都没怎么流就全喷淫水了,估计她现在都要爽死了。』
『嘿、早知道我就提前把她给上了,这小丫头虽然烦人,但是生得却是天生丽质啊,第一次就这么被野男人给糟蹋了多可惜~』
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酒馆内又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钟表小子广场——
『呼、这臭小鬼的骚屄吸得太紧了!射了!给我怀孕吧!』
夺走了花火处女的不知名男人高声呼喊着,双手牢牢钳住她的纤腰,硬挺的肉棒深深插入她稚嫩的幼穴,龟头一阵颤抖,粘稠的浓精便喷了出来,射向她幼穴深处的花芯。
萝莉蜜穴哪里受过这种冲击,加上被“同谐”强化了数万倍敏感度,花火一度误以为男人的精液不是射进了她的小穴,而是直接灌进了她的脑子,令她满脑袋都是精液,除了精液的事什么都思考不了。
『咕呜?——————』口中还塞着其他男人的肉棒,悠长的高潮娇吟只能从花火鼻腔中鸣出。
稚嫩的子宫被男人炽热的精液所玷污,这种背德感令花火本就无限敏感的身体抽搐痉挛,踏上了更加极致的高潮巅峰。
『呜哦!这小妞突然握得好紧!』
『我、我也忍不住了!』
『射了!』
极致的“欢愉”令花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压榨起那些在自己其他部位上取乐的男人的肉棒,接二连三地将他们的精液榨了出来。
无数浑浊的粘稠精浆洒在花火那娇小的身体上,沾染在她乌黑柔顺的双马尾以及那身红色和服上。
射精过后的男人们随意地在她身上抹了抹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便都不再有任何留恋地将她丢下,交给下一波人处置。
只是男人们爽完之后,花火本人却迟迟没从刚刚的高潮之中回过神来,原先那些拉住她手腕脚腕上的铁链的男人也松了手,饱受男人们蹂躏的身体终于有幸再度接触到地面,自我保护的本能促使那娇小柔弱的萝莉幼躯蜷缩成一团。
『呜呜、……不要、……谁来、救救我……』眼泪不争气地从花火满是精液的脸上流下,完全无法想象之前那个将“家族”代理人也玩弄于股掌之中的雌小鬼与现在这个双臂环膝蜷起身体低声啜泣的可怜幼萝是同一个人。
『哼!鳄鱼的眼泪!』距离她最近的男人恶狠狠地啐骂了一句。
兴许也是对花火刚刚那副嚣张嘴脸的惩罚,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完全失控,即使她楚楚可怜地哭着求饶,已经将她与榨精恶魔划上等号的男人们也不会再产生半点同情心,反倒会更加警惕这是不是她设下的陷阱,从而得出这个阴险狡诈的雌小鬼需要更多大肉棒惩戒调教的结论。
“我只是来看乐子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花火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也没有时间去想了,下一波的男人们已经再度围了上来。
『这小妞长得还算漂亮,就是性格太差了~』
『胸也不够大,没法打奶炮。』